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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风采:初会雪后克什米尔

2007-05-08 作者:佚名 来源:澳际

      阿拉……胡阿卡巴……阿拉……

  我睁开眼。嘿,是低沉的朗诵经文声,正一阵阵钻进船舱里……

  我合上眼,想象着这阵并不陌生的祷告声,正轻抚着窗外黑暗的黛湖,抵达对面一排排的船屋,再飘向不远处的白色的喜马拉雅山脚……

  我又睡着了。

  几十年未遇的春雪

  从新德里飞克什米尔,旁边的孟买大汉告诉我:

  “飞机已停飞两天,前天凌晨斯里那加下了一场大雪,足足下了二十四小时。”

  我们来到克什米尔这个冬天的首府是3月14日,照理应该是春末时分,气温为摄氏20度。

  斯里那加却是让老天爷给粉刷一白,马路两旁、屋顶、花圃和连绵的山丘,全是白色。

  傍晚,我们分乘着西卡拉船,穿梭在湖面的房子和菜园间,映入眼帘的也是以白为主的湖光山色。连掠过水面的鸟儿,也不忘向我们闪耀着羽毛里的白光。

  北国风光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上山。2730公尺高的古纳马格山,原本就有积雪,这回更是以接近一米高的雪层,向我们展示它的魅力。

  这山清秀极了,因为除了少数的度假房子,山坡上全种满松树、柏树和杉树。天地间就只是树的线条。

  那水的结晶不放过每支细长的针状叶子,把它们压得全垂向地面。偶尔一阵山风吹过,它们才得以抖落些许白色粉末,松一松筋骨。

  我们坐上缆车,古纳马格山更显开阔,有那么一二十个人影在山坡上起落。人影其实晃动得挺快。只是,又下起雪片来了,不只人影隐没了,带点绿色的山的轮廓也消失了。

  天没亮,小舟已飘荡在黛湖上。 $nextpage$

  水上流动市场

  我们住在船屋三天,出门都得靠西卡拉船过渡。从船屋到市里,需时约15分钟。

  在船上,见船来船往,也常见到船靠向我们的船驶来,原来那是趋前来向我们兜售各种手工艺品的小商船。

  他们把一条条色彩艳丽的莎丽就这样抛过来。这边厢客人就摆弄着这些绸布搔首弄姿。

  另一旁,笑容满脸穿着长袍的克什米尔大汉,端到我镜头前的则是一个个闪烁不同光彩的宝石。

  “是宝石,这里的特产,五美元一个,十美元三个。”最后,你可以用十美元买十个。

  五星级船屋

  晚上十时。同船屋里的人都回房去了。浴室里还传来大瓢大瓢的水泼地声。

  住在船屋,其实挺舒服的,有个管家加上厨房助手,包管我们的饮食起居。

  这屋子虽然建在湖上,却是由混凝土与湖底土壤固定在一块,因此不会随波摇动。

  它有四个大睡房,都附有厕所和浴室。除了一个大客厅外,还有个布置典雅的饭厅。客人如有兴趣,还可爬上船顶看日出日落。

  我不舍得进房。走出客厅,坐在阳台里朓望。

  天很冷,看着那连接船屋的木板路,在凄冷的星光下蜿蜒向水边。深蓝色的湖水上,偶尔有小船摸索着游荡。白色的山,在微风里已瑟缩成一团。   

  圣诞气氛浓厚的古纳马格山。

  梦里再寻觅

  早上六点钟,天没亮。水上却已依稀传来叽哩咕噜的各种水鸟叫声。

  不亲耳听,你不相信它们叫得还真不动听,但是它们飞得可精彩。

  从屋檐内,从电视机的天线上,突然飞起几十只像乌鸦和鸽子般的鸟儿,落脚处就在对面的船屋上。

  大小鱼鹰已在仍然漆黑的水面上进进出出,口里衔的小鱼还在抖动。我仿佛听到了挣扎声。

  太阳不露脸,喜马拉雅山巅撑起的蓝天却已泛出一大片霞光。一只两只大鸢,矫健地摆弄着宽大的翅膀,舞蹈在金黄色的天幕上……

  克什米尔,或许需是大雪后的克什米尔,迟早会闯入我的梦乡,只是不晓得我还能听到那悠悠的祷告声吗?

  白色山村

  山底下,白雪把村里的许多杂物掩盖了,没结冰的河水正好给木头房子留下个线条明快的倒影。

  五六个小孩从田间走过,身影恰巧塞进树丛的间隙里,我赶忙按动快门。按不下,没胶卷了。

  房子后面走出荷枪的士兵,看着我们。我们已见怪不怪,克什米尔给我们的强烈印象之一就是军警林立,气氛紧张。

  清晨5点便开始的水上市场。

  有靠山的老花园

  16世纪兴起与蒙古人有点血缘关系的莫卧儿王朝,竟然也在这里标榜着他们的存在。

  他们在喜马拉雅山脚修建的几座花园,虽然这会儿全没花朵,却能以几十株参天大树,向我们展示他们的眼光。

  阳光柔和地映照在花园里,树枝在微风中前后轻摆,仅存的三两座旧宫殿,提醒着人们追思三四百年前的往事。

  我一个人快步走向花园尾端,回首看,黛湖蓝天是前沿,而我的背后则是昂然耸起的喜马拉雅山。背山面水,这花园显然已占尽地利,巍巍然有大气概。

  听说,莫卧儿国王惹汗吉住在这里时便曾惊叹道:“倘若人间有天堂,那一定在这里,在这里,在克什米尔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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