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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PK“剑桥”续

2007-01-15 作者:未知 来源:中华出国网

难道我们真的与剑桥有缘?!两上剑桥之后,竟又邂逅了该大学的一位副教授樊台平先生,他是免疫药理学专家。他幽默地说,剑桥什么科系都有,可以说是从“ A” (Astronomy,即天文学)到“Z” (Zoology,即动物学)无所不包。

  樊先生在剑桥既当大学教授,又在该校的一个学院里任职。“大学和学院究竟是怎么一种关系?”我们向他请教。

  他说,剑桥的独特之处是“学院制”和“导师制”。通常美国式的大学下边设有学院,学院下辖几个相关的系所。可是,剑桥的学院并非介乎大学和系所之间的一层机构,而是一个独立的实体或“家族”。大学直接管理教学、考试和授学位,教学实行导师制,学生由导师挑选。教育方法强调以自学力主。学院则负责学生的住宿,膳食,文娱活动及对学生的个别辅导。

  “打个比方,”樊先生风趣地说道,“学院好比教师和学生的‘家’,大学的系所或实验室是他们的工作学习‘单位’,学生到系里去只是听课,做实验。而其他活动都回‘家’去做。”

  他告诉我们,剑桥的学院制造就了剑桥教育的特色——个别辅导。对本科生来说,个别辅导是他们最重视的项目。学生除了到系里去听课外,在学院里还有一位指导老师和一位主任教师,前者负责学生的一般学习方法和生活上的问题。例如怎样选课、转系或申请补助等;后者则负责学生的专业课总体进展。学生通常还有一些辅导员,具体辅导学习每一门课。辅导员可由其他学院的院士也可由研究生担任。这类辅导占了学生时刻表的很大一部分,因为几乎每门功课每周至少有一次个别辅导,讨论上周布置的阅读心得或布置下周的阅读计划。上课可以不去,但辅导不去却不行,你懂不懂一见面就会了然。所以,任何学生见了辅导员也不敢马虎。

  剑桥和牛津都是英才的摇篮,本世纪九十年代初出版的《白厅指南》的统计数字表明,在英国白厅的高级文官中,半数以上是牛津,剑桥的毕业生。在某些部门,比例甚至超过百分之七十。七百多度春秋过去了,剑桥的名人录上,出现了多少光华四射的名字!伟大的科学家牛顿是剑桥三一学院的学生,尔后,他又当了剑桥的数学教授;《物种起源》的作者达尔文是剑桥基督学院的学生。此外,剑桥还培育了怀特海、罗素、维特根斯坦等哲学家、凯因斯等经济学家及数不清的政治家和首相。《中国科学技术史》的作者李约瑟博士是剑桥大学的冈维尔和凯恩斯学院的院长。剑桥著名的物理学实验室——卡文迪什实验室,屡出硕果,在此室从事研究的学者中获诺贝尔物理学奖金者达二十多人。

  剑桥也是孕育文学家的地方,世界著名的诗人邓恩、拜伦、丁尼生等成长于剑桥。浪漫派诗人沃兹沃斯曾在圣约翰学院当过学生。中国著名诗人徐志摩在本世纪二十年代初游学于剑桥,缔结下他与剑桥永无终了的情结。徐志摩曾在剑河旁写下散文名篇《我所知道的康桥》(注:“康桥”是“Cambridge”的另一种中译),剑桥的神采、灵性注入了他字里行间。一九二二年夏,志摩离校返国时,写了一首细致刻划剑桥的诗《康桥再会吧》。阔别六年之后,他于一九二八年再访剑桥,故地重游,感受更深刻了。激情与思绪交织成精炼的诗语,创作了传世名章《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呵,这是中国诗人眼里的剑桥,是以文字绘就的一幅内涵隽永、意境迷人的水彩画。剑桥因了志摩的笔而走上了中国的诗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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