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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钥匙交给了你,你却转身将我囚禁--曾经的幸福

2005-01-31 作者:火之幼灵 来源:UKER论坛 火之幼灵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和谭小晨的相遇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似乎一场命中注定的劫难,无路可逃。。。。。。

北京的夏天真的挺热的,我走在学校的柏油马路上觉得热气在不断的向上蒸腾,跟洗桑拿似的, 就在我即将被烤化了的时候,我推开了宿舍的门, 其实内外温度不相上下,只可惜我没有温度计,无法计算我是否是到了一个温度更高的地方。我窝在电扇前面死活都不动弹,把老大和老三气的手动扇风了。她们问我怎么跑回来了,我说我回来补考来了。谁叫我非典的时候非屁颠儿屁颠儿的收拾收拾就回家“避难”了呢,所以就在人家都准备放假的时候,我就还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回来补人家非典时候考的试。算了,人嘛,有得有失,我想的开!和老大老三天南地北的神侃着,估计一个假期都见不着面儿了,老大说要回湖北老家探亲,我就问她是不是去相亲,她瞟了我一眼说她怕见完那人,自己就含恨而死了,对不住爹妈。我呸了一声,说没准你就碰到一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白金钻石王老五死起白赖哭着喊着要把你娶回家呢。不过啊,你要真去相亲了,那人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有一人儿肯定含恨而死!老大本来刚要落在我身上的拳头化成了甜蜜的笑,顺便蹭到我旁边意图沾点儿电风扇的光儿。死那人肯定是我们大姐夫,我们学校的理科硕士研究生,人长的干干净净的(后来我每次一说人家长的干净,谭小晨就肯定凑我耳边儿小声儿说,有人长的脏么?!),然后就落入我们老大的“魔爪”了,受着日夜的煎熬还成天乐呵呵的,后来经过我们分析得出结论,有句话不是说,痛并快乐着嘛?估计他理解的特透彻。老三是今天回来收拾收拾,明天就踏上北上的列车了,老三家在辽宁,我老说东北女孩好就是冲着老三的面子,老三那人特仗义,冬天的时候,有个周末北京下大雪,天黑的又早,我本来想老实在学校呆着了,可是那下周绝对粮草告急,我站校门口儿等车的时候,看见刚打完饭回来的老三,问我在这儿站岗放哨儿呢?我说我准备就矗这儿做咱学校的丰碑了,你别忘了时常来参拜我啊。后来老三说不放心我一人儿等,雪天儿难打车,她楞陪我溜溜儿在冰天雪地里站了40多分钟,等打到车的时候,她饭都成冰镇的了。我上车以后看见雪花儿里映的老三红红的脸蛋儿,感动的稀里糊涂的。

我们仨正在忆苦思甜的时候,老六风风火火的破门而入,抓起桌上的旧报纸一通狂扇,我本来想伸手在老六眼前晃晃看看她是不是没戴隐形眼睛以至于把我们仨大活人当热空气的,结果老六没给我这机会,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这是咱妹!”老六大声宣布着,“开学也是咱学校计算机系的一分子拉,各位姐姐罩着点儿啊!我怕那帮新来的小狼儿对咱妹有点儿什么非分想法!”我们仨立马儿跟三朵花儿似的无私的绽放着笑脸儿,花枝乱颤的,生怕在祖国未来花骨朵面前留下个不热情不好客不和蔼可亲的恶名。“饿了,咱哪儿吃饭去啊?”我肚子都开始唱空城计了,紧急磋商了一下,决定去学校对面出名儿的小饭馆儿,因为老六和她妹都没饭卡所以没法儿去食堂。我发现每个大学附近都有家又便宜又好吃的小饭馆儿,不知道是谁这么设计的。我们5个人要了一小包间儿,说是包间,其实就是多了两块儿板儿把四周围起来了,连包间儿门和窗都是有名无实的,挖了一大窟窿就说是窗户了,连块儿玻璃都没有。不过这小饭馆儿设备挺齐全,我们这小包间儿楞有一出土文物似的挂式空调,一开就嗡嗡的响,跟要爆炸了似的,不过有胜于无啊!我早就说了,我这人,想的开!我们点了一桌子菜,鸡鸭肉虾,一应俱全,跟过年似的,在我刚夹了只油焖大虾的时候,我发现老大的眼睛贪婪的望着我,我琢磨着,怎么着?您还跟我看上同一只虾了?!其实老大是想和我换位子,因为她发现她坐在空调下面,那地儿窝风,我正好背对着门儿坐空调对面儿,风直吹。我说成啊,你过来吧,我怕感冒呢还。她要是要我这碗里的虾我都给她,更甭提这坐儿了。我接着和我那虾奋斗,老大在那儿讲大姐夫讲的眉飞色舞的,老三老六笑的前仰后合,大姐夫人特老实,所以老闹笑话,公平点儿说还老被老大欺负,不过又回到他老实这个特点上,特疼老大,特能忍。有回她们都去图书馆学习去了,我洗完澡

回来刚巧接着大姐夫电话,问我老大呢,我说是大姐夫吧,我们老大不在,她们都去图书馆学习了。大姐夫楞了一下没出声儿,我正准备撂电话的时候,大姐夫怯生生的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特不爱学习啊?我这边儿立马儿尖叫了起来,谁造的谣啊?姜虹燕(老大的名讳)告儿你的啊?!大姐夫慌了估计,极其小声儿的尽力解释说,不是不是。不关虹燕的事儿,只是。。那为什么她们都去图书馆,你不去啊?一句话噎的我后来连喝了两杯水。我后来跟老大说完这事儿就让老大好好管管大姐夫,听说老大声色俱厉的把他批判了一顿,还让他以后不会说话就少说,省得破坏她和我们的安定团结。我为此觉得挺对不起大姐夫的,所以老在老大面前说他好话,极其讨好,老大都怀疑他是不是给我买了俩棒棒糖就把我收买了。

也不知道那天的菜怎么做的那么好吃,我话都没怎么多说,光顾着埋头吃,就时不时的抬头傻呵呵两声儿,把她们仨都吓傻了,“咱妹”话不多,估计是跟我们不熟,也就跟着小声儿乐。正说着,有人敲门框,她们还当着又上菜来了呢,我正对着门窗,最先看见,是杨博宁,这家伙我们年级计算机系的,八百年都难得见一面儿今儿怎么想起我来了?我想反正也顺便,就和杨博宁大声说,哎,这是你们系新生,小师妹,以后多罩着点儿啊。然后我低头继续吃,心里还纳闷儿这小子儿今儿看见美女俩眼怎么不冒绿光儿了。他匆匆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神神秘秘的蹭到我身边儿,“莫楠,你Y换手机号儿怎不和我说一声儿啊!告儿我你新号。”我的确换手机号儿了,可那都是仨月前的事儿了,他现在才想起来也太邪乎了,我糊里糊涂的从嘴里吐出一大串好不容易才记住的数,然后接着吃。然后他就走了。真的,我当时什么都没想,我想我要是多嘴问一句突然要我电话干嘛?我都不会把号儿给他的,真的!因为我后来想其实他肯定不会骗我。不过我没问,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吃着我碗里的一只虾。然后稀里糊涂的等待着我这辈子最遭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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