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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去哈佛? 王石讲述哈佛游学生活

2015-05-25 来源:创业家

我为什么要去哈佛?

我讲讲我在哈佛的学习感受,简单来说到哈佛,第一次就是好奇这么大年纪跑去哈佛干什么,当然到哈佛校园学习去,你是怎么学习?正因为你王石很有名,很透明,知道你不会讲英语,你到哪儿怎么学习?

首先第一个问题还是,为什么去哪儿去?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去剑桥、牛津、北大、清华你选择哈佛?简单来说,自己曾经像你们在座一样都有一个留学梦,曾经自己也有,改革开放的时候我已经工作。到深圳是32岁,非常强烈的愿望就是在深圳做两年,就想留学,当时留学是很清晰的,就不成想一晃一晃,一年一年过,从32岁到 35岁,一直到40岁,当时想留学出去,当时对深圳前途怎么样不确定的,本身和这个也有关系。但是一年一年过去了,企业在做越做越大,留学好像就是一个梦想,梦想基本上到50岁就结束了,就这个留学和我没关系了,因为企业还做的不错,自己那时候50岁也退出一线,兴趣就开始大自然去了,就探险登山去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10年的年初,2010年年初北京有一个活动,哈佛大学中国基金的主任在饭桌上随便问我一句,就是说你有没有兴趣当访问学者到哈佛去,三个月,六个月最长就是一年。我当时反应,就没有任何思索,就选择一年。为什么说是哈佛?恰好哈佛发出邀请,如果是其他高等学府发出邀请,我也会响应,而是偶然机会。

第二个为什么去?你游学不能为了游学而游学,这个人要去了,实际上和我现在思考问题和现在看这些书都有关系。我的工作到90年代后期也开始陆陆续续以出书的形式,对自己的经历做一些总结。从2007年开始,开始陆陆续续写了三本书,这三本书实际上都是和企业的社会伦理、宗教有关系,就是灵魂两个字有关系。《灵魂的脚步》《徘徊的灵魂》《灵魂的台阶》因为社会在转型,万科也在转型,我个人也在转型,如何面对新的变动局面。自己选择方向实际和宗教有一定的关系。尤其这几年我比较困扰的问题,突然很熟悉的朋友告诉我说,我加入宗教,甚至全家一块加入宗教,我也很困扰。

我们传统的都是无神论,突然加入有神论,这个和我们传统思维方式不大一样,当然不是说中国没有信仰,最起码我很熟悉的,大家的思维方式,信仰都很一致的,突然那么虔诚的信了有神论了,对我有困扰。对于这个困扰除了现代文明本源来源于基督教文明。还有一个就是说他们为什么信基督教,你可以不信,但是你不可能不知道。实际上自己本身对宗教的了解非常少,因为是喜欢登山去西藏的缘故,才开始关注藏传佛教,翻阅有关书籍甚至和活佛教徒。原来和佛教有关系,玄奘是我们的佛教高僧,你寻找的路从新疆开始,到中亚,除了印度教之外,全是伊斯兰教,那一次玄奘之路反而开始了解关注伊斯兰教,就是这样来讲,开始来了解你不熟悉的宗教,不熟悉的文化,显然这次去哈佛,当然我选择就是选择宗教法,你有很多误解。实际上宗教的份量是很大的,选择企业伦理,企业伦理这样一个选题去的。这就是说为什么去,圆游学梦,选择专题和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和现在社会所处的状况和自己经历周边的环境一些信仰的变化,给我刺激也好,对你反思也好,这样的事去哈佛,这是想说的第一问题。

我去哈佛我行吗?

第三个问题,到哪儿之后,我具备这个条件吗?当然作为访问学者也不用考试,这个是没有什么压力,对我来讲,最大的压力是我年龄问题。因为在一年前,你说去听英文课,那是不可能的,你说用英文开一个酒店,那是没问题的。但是除此之外你点菜不会点错而已,但要进行正常的交流,听课,以后用英文上课甚至是不可能的。我经历来讲曾经有两次也用英文演讲,这是2001年,当然演讲来讲是念稿子,我的哑巴英语还有一些底子,阅读资料,自己获取信息上,虽然离开学校多年了,英文没有丢,但也仅此这样的水平,我敢去,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底子。

再一个我相信语言环境,那个环境你就很快适应了。在这个期间尝试上一下私人学校,甚至一些私人老师来教英文口语,都以失败告终,但是我相信那个环境。长话短说,一晃一年就过去了,又申请延长了一年,这次回来就是办签证的,现在是第三个学期。

我的第一个学期

我如何突破的语言关

头两个学期是怎么过的?第一个学期实际上主要是过语言关,上午时间是在英语学校,下午时间是在哈佛学院。英语学校离哈佛不远,从语言学校到哈佛走路就5分 钟,因为学校比较简单,有5个课程,每个课程10个礼拜,你一去就是你考试,你的语言能力,你的数学能力,你的语法能力,考完之后看你进那个教 室,12345,最高是5,4通过了就可以考托福,雅思就没问题,一般到5那个级别很少人,不上,没必要。我反正是死皮赖脸,后进生,骗到5级上去,我不 要考托福,考雅思,我是属于比较少有的在5级上混。不像一般的访问学者专门做专题,和你导师到图书馆这样的,我就是听课,就是听讲座。讲座可选非常多,学校每天都有40、50个讲座,不同系列,不同学院,不同的中心各种讲座。和我们中国有关系的,东亚研究所,再一个就是中国基金。下个礼拜有讲座是关于台湾的大选,讲座人蔡英文,哈佛是这么一个地方。再比如说,墨西哥湾的石油污染,到底出在什么问题,演讲是总检察官,都是当时社会,国际社会热点的参与人,当事人这样的人物,所以在那里讲座,磁场是很特别的感觉。

当然来讲,很可惜我基本上听不懂,怎么办?我是聘请了一个钟点工,一个MBA刚毕业的,还没找到工作,就是中国游学生,跟我当陪读,当然我听不懂,就无从谈起,学生就给我记笔记,下了课就给我笔记,晚上我才知道,当事人在讲什么东西,这样持续了两个月。到了第三个月就换了形式,当然这样看笔记或者看资料了解。原来我是一天听两个讲座,现在就是只听一个讲座,之后再用两个半小时用英文来对话,就来讨论今天听什么,就开始说了。我听懂什么,他就告诉我,你完全听错,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再下去的话,上午还要做作业,上午在英文学校还要做作业,晚上再讨论,基本上是折腾到2点钟,很少在 2点钟之前睡觉,所以晚上绝对不敢应酬,应酬差不多得两个小时吧,基本上你要做作业,完成今天一天的功课,4点钟你睡不好觉,早晨课程8点钟,早上起来自己还做饭。第一学期感觉到脑袋累,我生这么大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脑袋累。就是感觉非常疲劳,但是你睡不着,你要说亢奋还不是那种亢奋,就是折磨你脑袋里头乱七八糟的,就是睡不着觉,连续一段时间,你就怀疑你这样做值不值得,因为效果并不明显,不是一个礼拜一个长进,你觉得这样值不值得,别你英文没学会,你别从哈佛回来抑郁症了。不是工作高度紧张,学习高度紧张,身体疲劳,放假式治疗,还是坚持下来了。

我了解的美国宗教

当然方法论上还是很受启发,即使这样的方法,方法论还是很受启发,听一些课还受教诲。连续听了美国人关于信教的变化,连续听了三讲,他怎么会信上帝,原来我们都是无神论,怎么他们就信了一个神单独的存在,就按照我们的逻辑怎么都不通。这三节课是讲,大致内容信基督教人员人数的变化和社会之间交互政治互相影响。

第一个简单来说就是二战之后,信基督教人数大概是71%左右,就是主流人群信基督教,随着到60年后反战,反权威,民权运动,性解放等等,那时候也是在搞文化大革命,他们文化大革命是自下而上,我们文化大革命是自上而下。从权威来讲我们是反传统,反文化大革命内容不大一样,信教下降到37%,就是下降的非常厉害。到了80年代末90年代初,到了新世纪信教人开始恢复,恢复50%出头就没有再增加,这是信教人数的变化,显然随着社会的变化,其他因素的变化信教人数也在变化。因为人口并没有怎么增加,但是信教人数在基本的浮动。

第二个就是二战之后信基督教的美国人是一生信两次,一次是家庭给的,洗礼受的天主教,在20岁之后他自己确认一次,有可能他不改,也有可能天主改成别的教,甚至改成佛教,甚至变成无神论都有可能,这就是这个非常普遍。

第三个就是政治和宗教的关系,我们知道美国一定是宗教和政治分离,实际上本质来讲美国是基督教国家,当然这是另外一个话题。实际上现在不是宗教如何利用政治,是政治如何利用宗教。到之后民主党也这么做。听了这三个课之后我就豁然开朗,为什么我这个朋友信宗教,不是这个根本问题上缠绕,到底有没有上帝?你怎么就信上帝了呢?这个想说什么意思?实际上来讲在中国社会转型过程当中,在剧烈变动当中,基督教代表后面价值观,这个价值体系和它的组织系统。人是需要有一种精神寄托的,只不过这个价值系统,价值观它觉得在当前中国这样社会当中,这个价值体系,价值观不太认可。第二个更重要,这个组织系统,需要组织,当然有很多组织,国家组织,工会组织,其他组织来讲,这个组织是可信的,至于上帝是不是在那里,他是一个问题,那是让哲学家去解决吧,对于需要有一个依托,需要有一个信仰的支撑,他真正的上帝在不在,不是他去想,不是主要关心的问题。讲美国信教的变化,我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也就是基督教宣扬的背后框架,最起码强调的价值观和邻居和善对待。他们通过宗教的礼拜活动,大家互相有一个依托。第一明白了,第二觉得中国未来进步当中,这是一个有组织的进步力量,他们和政治不是对抗的,不是说你反对政府组织存在,我和你政府是一种对话,是一种合作,是一种非暴力,就类似这样的,你很受启发,像这样每个礼拜都有讲座。

我的第二个学期

我是怎么学习的

到了第二学期,就换过来了,上午在哈佛,下午在语言学校,把主要的精力用在学校,因为你学语言就是工具。选了三门课。

一门就是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我们一提到这个来讲,一提这个话题,中国学者和国内的朋友,学这门课程开始讲从英国,一个封闭的王国,讲的是亚当另一个说法,还有影响力的说法,就是道理情操论,包括在座不一定读过这本书。这本书对西方影响更大,这本书就是谈伦理的,所以说资本主义发展是伴随着复国论和道德情操论,在那里谈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那就是马克思美国的新教精神,新教伦理这么一种精神,中国知道这本书。

第二门课讲资本主义思想史,这是我主选一门课,这和专业有关系的,就是城市规划和发展,当然咱们有点从权威,对老师的选择非常重要。三位老师在哈佛是大家,一位是大家族的后代,选择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就是原来前哈佛经济学院院长,现在还是讲座教授,75岁了。第二个就是肯尼迪政府学院,曾经是麻州局长,常年从事城市规划教育,在哈佛当中最有名20位讲师之一。还有一个名望家族的后代,我们知道有一本书叫《货币战争》,第一章讲的那个家族,这位教授这是那个家族的后代。他的先生因为一位印度籍诺贝尔获得者,所以选课来讲,也是从权威的。实际上真正听两年半,关键听时间,一般很少说一个礼拜给你讲,一般是一个礼拜两次,最多一个礼拜三次,但不在听的过程,而在听之前你要做作业,你阅读大量的资料,如果你资料不阅读,你跟不上去,你不知道在讲什么。所以你发现阅读量,三门我的阅读速度你跟不上,你只好其中有一门听就听。

第二学期就感觉脑袋不累了,眼睛累。关于眼睛累我有点疑惑,是不是还是和我年纪有关系,60岁,现在老花眼,散光,因为这个眼睛累还是和年龄有关系。事后来讲,还是阅读量太大,换句话说,我这个人已经随着年龄增长,你自动不开发,他能起作用,你都给放弃了。通过这样一个在语言学上强行死记硬背,强行的过关,强行的考试,通过强行的英文环境去学习,去阅读,我的阅读能力比以前好。因为最大提高,语言还在提高过程中,勉强能听,勉强能讲,并没有什么愉悦感,阅读的愉悦感就出来了。我希望再过一年以后,语言能力也有所进步。

我的第三个学期

我选择了哪些课?

到了第三学期,这两学期过了之后,我是在那边学校的后进生,我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后进生,只要做游戏,你就是最白痴的那个。到了第三学期,语言学校还差两周基本就完成了,因为现在语言能力和自己的自信心也放松了,不像原来紧绷了,去挑课有点多元化,这个不舍得放弃,那个也好。上午在哈佛,下午在语言学校不行,太贪婪还是不行,语言学校基本上已经放弃了,你不可能再有时间到语言学校再提高你的语言了,这是第三学期。第三学期选的课程,像宗教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资本主义思想史,再加上和自己专业有关系的城市规划。

这学期选择课程就选了几个方面,就选更具体的,叫美国的资本主义商业史,这是商学院。选择了一个能源政策,这个还是和环保、新能源、新经济有关系的。第三个是选了20世纪日本,因为这是另外一个话题,就是中国如何在找新的道路,改变粗放,我们还再次向80年代一样,重新学习,如何再认真研究日本,我觉得是一个课题,对万科是一个课题,对中国也是一个课题。如果不研究,不再一次学习日本,对日本没什么损失,损失是我们,所以选了20世纪日本。

还选了一个现代战争起源,可能很好奇,这个有什么关系?和我确实没关系,但是有时候你在选课的时候,你有这样一个找名家。找名家有两种方法,一种你知道他是名家,就选。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你看有多少学生选他的课,过了 200、300人选这门课的话,那就是名家。选这门课和美国资本主义商业史是一块,真的听进去,前两个礼拜什么都试听,听完之后不要交钱。试听的结果是,没想到放弃的是美国资本主义商业史,现在就听战争起源。两个理由,一个就是老师讲的好,就是我刚才说的老师讲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战争起源是另外一个,声情并茂,侃侃而谈,也是一样,结束了,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虽然他讲是战争,但是方法论让你很受启发。讲第一个题目就把你吸引了,第一个是问句。你认为民主国家比独裁国家更倾向于和平吗?回答很简单,就是NO,就是从一战,二战,冷战,重点是在最近的30年,战争全是美国发的,这是民主、自由标榜,当然为什么?一大堆逻辑。你会发现完全就是给你重新的审视这个世界,他是以战争为例。一看就是军人出身,保卫的儿子,有黑人血统,但是很笔挺,很有精神。

再说说能源政策,能源政策是新开的课,而课一般研究生、博士生都不大感兴趣,这课又开,我们知道能源政策显然是新能源,能源外面非常大的问题,不感兴趣怎么办呢?哈佛政策是,只要你选这个课,不是谁想听就听,你要选这个课就有奖学金,奖学金到2千美金到7千美金不等,就是你听这个课不用给钱,给你钱。当然我们是访问学者不给钱的,很多中国游学生选这个课,就是拿奖学金的。老师一上课,没人发两副扑克牌,就是一红一黑,就是我们现在做一个模拟的,你手中一张红牌,一张黑牌,假定红牌代表政策,红牌政策就是新能源政策,你如果选择红,你得4分。总分是多少分呢?根据你同伴手中的牌,同伴手中留的也是红给你加1分,你10个同学留红牌,加上你的有14个分,虽然你有4分,但并不能决定你是否成功。他给你分的方法不一样,你要选择黑,你是0 分,但是如果你同伴手中是黑牌的话,给你加2分,这个你发现博弈的困境,你选哪个都有风险,之后让你每个人交牌,当场就告诉你总数,每个人得分出来。比如说汽油通过加税,就告诉你这个道理,加税指引是什么?你发现完全是一种新的方法论,就是我们所学的什么概率在他来讲就是一种很通俗易懂地给你讲解,讲着就开始微积分就出来了,吓我一跳,这课我听不下去,解高等数学我都解不出来。好在分析两个结果,告诉你结果是什么?我说,这个我还能听下去,所以选课不要选错,没有非常强的数学底子,你根本就像听天书的。你怎么这学期选这么多课程,刚才试听的时候,试听给你的感觉,就是你每一试听都有新的收获。

在哈佛商学院听课,我才体会到,商学院的讲师首先一个身体好,体力活。老师讲课来讲,像这样讲课没有。像其他的文理学院就站着,站着不动就这样讲,商学院讲课不是这样,上窜下跳,从台前到台后,就整个人一直处于流动状况,那个氛围特别像直销的那个氛围,当然他讲的东西是那种哈佛商学院的案例,他一定不会让你说,分散注意力。一直让你和他交流,而且来回走动,一堂课下来,一身汗。所以我知道,商学院老师下课第一件事就是到卫生间换衬衫。

我的哈佛游学感受

就讲一些感受,目前就第三学期。第四学期还出点自己答卷,出点成果,也会写一些东西,这就是目前的一个现状。刚才说了,你再难毕竟在那个环境,你学习英语过了语言关,基本上在那个状况。在那里我本身一个人,也没带秘书,也没带助理,也没带司机,在那里生活感受到自己像一个半残废人,因为自己不缺,自己在国内创业快30年,有秘书安排日程,有司机接送,到哪里不需要动脑筋的,到哪里一切都自己来。突然觉得很多沉睡多年的脑筋又起来了,所以有一种新生的感觉,整个身体,脑筋都启动起来了,而且语言开通了,就等于开了天窗。在那里认识我的人,接触我的人,包括老外,一年之后最起码是语言上的变化让他们非常意外,我自己没这么意外的感觉,毕竟英文的表达能力比较差。我的状况是,请我讲演的时候,用英文,如果是中文的话,我没兴趣。因为我觉得对我最好的锻炼机会,就是用英文讲演。你不是讲演完了拍屁股走了,还有对话,用英文问,还用英文答,到时候没听懂问的什么问题。

我现在的水平,属于讲演的英文水平,越讲演越成熟,因为有稿子。回答问题还需要翻译,翻译是什么问题。当然有遇到这样的情况,比如说去年的8月份,在瑞士伯尔尼世界某个基金组织大会,邀请了嘉宾去讲演,我是邀请之一,我是用英文讲演。讲演之后开始提问题,提问题有翻译翻译。提一个问题,让翻译回答,到第三个问题,我都觉得我讲的,翻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翻译显得不对,很明显感觉到,我宁可用我结结巴巴的英文来答,翻译翻译错了。下面WIF是一个战略合作伙伴,下面一些人不熟悉我,发现我就开始用英文讲,非常惊讶地眼光看着我,等我讲完了,热烈掌声。讲完了下面我再回我再讲什么,让我再重复,我讲不起来,不要说当时,现在我都说不出来,当时挺复杂的问题,回答中国下一步怎么走,中国面临哪些选择?那个要讲挺复杂的,你要我现在讲,都讲不出来。现在就是这样一种状况,当然你语言来说就是环境的问题,只要你不在乎,别人不在乎,我们自身挑战还有自身,就看你自己能不能去面对。真正的意义,我觉得还是开了一个天窗,非常有意的交流。

我原来想,只是对我万科高层要有一个促进,基本上万科高层来讲,基本上不是海归,都是国内受训,语言交流相对比较差。随着中国国际地位,中国的国际化,所以你一个公司往下发展,如何更畅快的交流,语言非常重要。一年下来,就是做这么一个符号,叫形象也好,我想对一些企业家也受启发,我也想走这条路。那是这样的话,我觉得非常好,我们改革开放就是被动接受西方的东西,30年之后我们再换一个角度主动地,我们没有受过西方熏陶的,我们怎么去了解,去认知。对西方的宗教你可以不信,但你不能不了解,不知道。显然不仅仅是王石一个的需求,而是更多的企业的一种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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